“劉堂主,聽說你現在狀態不太好,已經幾乎到了眾叛親離的地步,東堂許多兄弟都歸順了西堂,因為那個徐述年舍得花錢使銀子是吧!”
聽到這裡,牛必成便有些咬牙切齒了。
“那個徐述年果然無恥,仗著他有些本事能賺點兒錢,就拿著錢挖某的牆角,早晚有一天,某一定不會讓他好活。”
錢俊傑卻並未接這個話,隻是笑道。
“古語有雲,此地不留爺,自有留爺處,若是老兄你不做這個東堂的堂主,莫非就沒有更合適的去處嗎?”
聽完這話之後,牛必成徹底愣住了。
“老弟這是什麼意思?還請明著說,某實在是想不明白。”
錢俊傑也就開門見山,沒有任何遮掩。
“某的父親錢師爺和你是故交,對老兄你也有提拔之恩,如今你在腳幫混不下去,我們家馬上要開一個鹽行,準備讓你去做個大掌櫃,放棄東堂這裡的一應事宜,做個順水人情全交給徐述年,你看如何?”
牛必成呆住了,這個消息對他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。放棄東堂的堂主之位,去錢家做一個大掌櫃?這簡直是從雲端跌落到了泥潭。
他瞪大了眼睛,看著錢俊傑,想要從對方的臉上看出些許的玩笑之意,但是錢俊傑的表情卻無比認真。
“錢老弟,你確定不是在開玩笑?”牛必成聲音有些顫抖地問道。
錢俊傑搖了搖頭,他知道這個消息對牛必成來說是個巨大的打擊,但他也必須把話說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