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錯,徐述年和他的腳幫的確經常跟本將作對,不誇張的說,就算砍他十次腦袋都不足消我心頭之恨。”
“但不是跟你說了嗎?這小子可是個搖錢樹,殺了他,你每個月給我五千兩銀子嗎?”
親隨把腦袋搖的像撥浪鼓,苦笑著回答。
“將軍就算殺了屬下,屬下也弄不來五千兩銀子,何況是每個月五千兩了。”
程無忌點了點,看著親隨意味深長的笑著說道。
“這就對了,隻要徐述年真的每個月給本將五千兩,把他的腦袋暫時寄存一段時日又有何妨?”
親隨覺得事情肯定不會有這麼簡單,心中隱隱的覺得程無忌這個決定愚蠢至極,但他畢竟是程無忌的親隨,不敢說過分的話。
......
徐述年帶著眾兄弟回到了腳幫,之前受傷的幾個人得到了妥善的救治。
但是大家都不服不憤,幾個堂主坐在一起抱怨。
“咱們幫主今天是怎麼了?對於程無忌那個叛賊為什麼那麼奴顏婢膝?咱們是跟程無忌談生意,又不是跟他做奴才。”
另一個堂主說道。
“說得對,在程無忌的帳篷聽到幫主說的那番話,某都有些不認識幫主了,幾次忍不住想問他還是不是腳幫的幫主?”
第三個堂主接過了話茬。
“彆說你們聽不下去,某更是聽不下去了,某跟隨幫主多日,從來沒見過幫主用那種語氣跟人說過話,咱們腳幫雖然人數不多,但個個是鐵錚錚的漢子,決不可以任人欺淩。”
這話很快傳到了徐述年的耳朵裡,他慢慢的出現在了幾個堂主商議的屋中。
堂主們聊的正火熱,誰都沒有注意到徐述年進了屋子,還在七嘴八舌的議論著,宣泄著對徐述年的不滿。
徐述年輕輕的咳嗽了一聲。
幾位堂主嚇了一跳,這才發現徐述年不知道什麼時候進屋了,剛才說的可沒有一句是好話。
每個人臉上都有些尷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