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六苦笑著解釋。
“暗著來更麻煩,監察禦史甚至都不用回京寫奏折,直接給馬知府施壓,說幫主治理的長樂縣竟然敢打監察禦史,幫主恐怕更麻煩。”
龐虎皺眉不悅地說道。
“這不是欲加之罪嗎?”
鄭六歎了口氣。
“誰說不是呢?某看這個監察禦史來就沒安好心,咱們得想個辦法,既不給幫主惹麻煩,也得讓這孫子知道咱們的厲害。”
席間,監察禦史始終都沒有變那張死人臉。
龐虎、鄭六、劉三他們自然不能坐在同一個桌,隻能安排在旁邊的桌位。
於秋南說了半天,幾個人終於明白了,這孫子鬨了半天是要錢。
徐述年當然早就知道於秋南是這個意思,但他就是故意吊著他,看於秋南能不能沉住氣。
果然於秋南不耐煩了。
“徐縣,本禦史到你這裡來視察,你可知道事情有多嚴重嗎?”
“隻要我在皇上麵前說你公正廉明、你的前途就算是定了,本禦史要是說你平庸無才,你恐怕連這個小小的縣令都乾不下去了。”
他並沒有說假話,徐述年相信他的確有這個能力。
但徐述年並沒有生氣,他早就知道大周從上到下簡直爛的差不多了,於秋南不要錢才會讓他意外。
無奈之下,徐述年拿出了一千兩銀子的支票遞給了監察禦史。
“禦史大人,這是卑職的一點心意,還請大人笑納。”
於秋南聽說徐述年要給錢,臉上才有了一絲笑模樣,但是看到銀票的金額是一千兩的時候,臉立刻又沉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