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述年假裝驚訝的看著他。
“哎呀,禦史大人,你這是怎麼了?去個茅房怎麼弄成了這個樣子,莫非是掉進糞坑裡摔的嗎?本縣這就吩咐手下給您準備熱水洗漱。”
於秋南大手一揮,氣憤的盯著徐述年。
“你少來這套,你簡直膽大包天,竟然敢偷襲本禦史,你等著本禦史回京,麵承皇上,非但讓你小子烏紗帽保不住,連烏紗帽下麵的腦袋都得搬家。”
徐述年聽他這麼說,也就沒必要忍耐了,他冷冷的說道。
“於秋南,從下了車你對某就沒有好臉色,某對你一再忍耐,但你著實欺人太甚,既然如此,某也用不著等你回京之後麵承皇上了,某直接送你去見閻王吧。”
說著,亮出了刀。
於秋南驚恐交加,站起來哆嗦著指著徐述年。
“長樂縣,你敢?”
徐述年歎了口氣,無奈的看著於秋南。
“本來某也不願意把事情鬨到這個樣子,這都是你苦苦相逼,某不得不出此下策了。”
於秋南知道不好,轉身就想逃跑。
徐述年卻不給他機會了,追上去一把薅住他的後脖頸,順勢一刀抹了他的脖子。
於秋南倒在了血泊中,顫抖了一陣,蹬腿歸西了。
他到死都不相信徐述年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殺了他。
徐述年用於秋南的衣服擦了擦刀上的血,喃喃的說道。
“彆怨我,這是你自找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