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個丫鬟接過了話茬。
“就是,馬主薄,若是徐夫人動怒,動了胎氣,你吃罪的起嗎?”
馬有才沒想到這兩個丫鬟竟然敢當麵指責自己,站起來怒目圓睜。
“你們這兩個賤婢,這裡有你們說話的分嗎?”
李芷晴轉頭輕斥。
“不得無禮。”
丫鬟點頭稱是,退到了一邊。
李芷晴眼含淚花的看著馬有才懇求。
“馬主薄,就算徐郎這樣做有違律法,可如果你不說,彆人自然也不會跟朝廷奏明,這件事就不能通融通融嗎?”
“你在徐郎身邊做事,若是為了這件事鬨得不可開交,你們以後的工作會有更多的矛盾,這不光對你不好,對徐郎也不好。”
“他縱然有些能力,可是長樂縣光靠他一個人是不能治理的,還得需要你們的幫助,若是你們不和,對長樂縣的百姓來說並不是好事。”
這道理馬有才也不是不懂,既然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,加上跟徐述年並沒有私仇,若真的鬨的太僵,徐述年找個由頭把自己打發了,也的確犯不上。
想到這裡,他輕歎了一聲。
“好吧,某可以不上奏朝廷,但是縣太爺必須得遵守律法,不得隨意扶妾為妻。”
李芷晴心道,這說了不是等於沒說嗎?
若是徐郎不扶自己為正妻,馬有才上奏朝廷奏什麼呢?
隻是因為徐述年提出了這個想法,他就要上奏朝廷嗎?
若是徐述年扶自己為正妻,這個馬有才就還得上奏朝廷,從而斷了徐郎的仕途。
轉念又一想,換成彆人隻是因為徐郎有扶自己為正妻的想法上奏朝廷,未必會有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