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那個女人到底說了什麼讓你生這麼大的氣啊?”
李芷晴輕輕的搖了搖頭。
“彆問了,這件事以後誰都彆再提。”
那女人出了縣衙,一邊往家走,一邊低聲咒罵。
“好你可賤婢,敬酒不吃吃罰酒,有夫人不當,偏偏當人家小妾,簡直不識抬舉!”
“這讓我回去怎麼跟張富貴交代?”
難交代也得交代,女風風火火的跑到了張富貴的家裡,一見麵就撒潑。
“張富貴,你可坑苦了我,我去找那個小賤人說,她非但沒答應,反而把我趕出來了,得虧我跑得快,不然驚動了那些衙役,我還有命活著回來嗎?”
張富貴料到她肯定辦不成這件事,卻也沒想到能鬨的這麼僵。
“春花,你怎麼了?就說李芷晴不答應,也不用把你打出來啊,你到底怎麼說的?”
春花就是那女人的名字,聽到張富貴問,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敘述了一遍,中間還不忘添油加醋。
張富貴聽完,並不氣惱,反而大笑了起來。
“好,某喜歡的就是她身上的這股勁兒,她要是輕易的答應了,某倒覺得沒意思了。”
春花驚訝的看著張富貴,心說這小子有什麼毛病?
張富貴看著不住委屈的抹淚的春花,安慰道。
“行了,你也彆哭了,某不會讓你白跑的,事情雖然沒有辦成,這十兩銀子還是拿去吧。”
說完,從袖子裡拿出了十兩銀子遞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