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有才歎了口氣。
“縣尊,有時候卑職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說才好,卑職已經料定了拒絕了恩師的舉薦他的臉色一定會不好看,有了這一千兩銀子,縱然他還會心裡不痛快,也不會覺得你不識抬舉了。”
馬有才拿著銀票走了。
徐述年婉拒了馮知鋒的舉薦,長樂縣內依舊波詭雲譎,朝中局勢的變動似乎慢慢的影響到了這個遠離京城的地方。
商賈們察覺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氣息,街頭巷尾百姓們茶餘飯後的閒聊更多的討論京城。
“某看這事越來越複雜了,原本以為京城的儲君鬥爭不會波及這麼遠,現在看來,某之前想的有點天真了。”
“彆說你沒想到,就連某也沒有想到,不瞞你說,某最近睡覺都不安穩了,總覺得隨時有大事要發生了。”
這番話得到了一個年輕人的嘲諷。
“你有什麼睡不好的?你身上也沒有個一官半職的,若是在京城當官,那才叫危險。”
“弄好了是功臣,若是壓錯了寶,弄不好腦袋都得搬家。”
另一個點頭附和。
“何止腦袋搬家,說不定還會誅九族。”
商賈們最近有事沒事的就打聽京城的動向,都擔心錯過了信息會導致大的損失。
徐述年內心倒沒有什麼波瀾,他知道自己在長樂縣很安全,無論京城的鬥爭有多激烈,也不太可能影響到他的前途。
所以他的日常過的很平常,除了陪伴李芷晴,就是在書房喝茶,偶爾去腳幫看看那邊的兄弟。
這天,照例在書房喝茶看書,忽然衙役來報。
“啟稟縣尊,商會會長錢福前來求見。”
徐述年放下了書,皺眉道。
“他來乾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