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牛兄,上次你燒孫瀆的糧草,可曾覺得費勁了嗎?”
一說這個,牛必成的眼睛立刻發出了光,神采奕奕地說道。
“那有啥費勁的,某帶人衝到糧草儲存地的時候,孫瀆的士兵看到咱們去了,連象征性的抵抗都沒有就跑了。”
“咱們燃起火把,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他們的糧草燒了,某覺得你說的有道理,孫瀆的兵根本就沒有戰鬥力。”
秦墨覺得自己是新來的,跟諸位都不怎麼熟,也就沒著急的發表意見。
此刻覺得到了自己說話的時候了,他輕輕的咳嗽了一聲,客氣的笑著說道。
“某倒是覺得不能過於輕敵,如果孫瀆的士兵真的有你們說的那麼不堪,恐怕也打不到現在,更不會有如此壯大,聽說他可是有好幾萬的兵馬,能號召這麼多人跟著他造反,可見這個人還是有一定的過人之處。”
“某覺得偷襲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,因為敵軍的數量多過我們幾倍,必須得出奇製勝,硬拚咱們肯定會吃虧的,隻是怎麼個偷襲法,還是得從長計議。”
徐述年看著他讚許的笑了笑。
“秦兄弟說得對,本縣也是這個意思,而且本縣決定這次親自帶隊。”
幾個人又嚇了一跳。
龐虎著急的說道。
“年哥,你不能去,這太危險了,上次孤身跟孫瀆談判,兄弟們就提心吊膽的,而且他們顯然是想對你動手的,隻是被你的氣勢鎮住了,某敢打賭,孫瀆回去之後肯定特彆後悔,若是這次你親自帶隊,中了他的埋伏,長樂縣恐怕就真的沒指望了。”
秦墨也有點著急了。
“徐大人,某覺得龐兄弟說的有道理,你是長樂縣的指揮,不可以輕易犯險。”
徐述年搖了搖頭,嚴肅且堅定地說道。
“本縣知道很危險,但正是因為危險,所以才要身先士卒,這種事某若是不衝到前麵,兄弟們會怎麼想?隻要他們看到某也在奮勇殺敵,才能鼓舞士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