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六一臉懷疑地看著她。
“你們家有十多畝地嗎?”
女人搖頭說道。
“不光是我家的,是一大家子的地,共同十多畝,種的都是稻,那可是全家一年的口糧啊。”
牛必成聽不下,忍不住說道。
“你哨胡攪蠻纏,縱然修路怎麼可能從你家田地穿過去?最多就是毀掉邊上的一些稻子,這點事也值得來這裡鬨?你算算損失,該多少錢賠你多少錢得了?”
他忽然用力搖了搖頭,改口道。
“你也不用算了,還不夠麻煩得呢,某這裡有十兩銀子,你拿去吧。”
女人怔了一怔,又接著哭鬨了起來。
“大家快來看啊,毀了我家十多畝地,就給十兩銀子的賠償,這不是打發叫花子嗎?這不成明擺著欺負嗎?”
牛必成惱了,厲聲道。
“那行,你帶某去你家地頭看看,要真的毀了你家十多畝地,某該賠你多少錢賠你多少錢。”
鄭六心說如果隻是損毀了邊上的稻田,十兩銀子已經足夠了,這女人不同意,莫非真的毀掉的稻田太多嗎?
懷著疑惑,他和牛必成跟著女人到了田間地頭。
一個五六十歲的男人正坐在地頭抽著煙袋,看到他們來了,趕緊站了起來。
女人跑過去叫道。
“爹,我把修路的負責人帶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