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在腳幫也有一段時間了,對某的脾氣也有一定程度的了解,若是怕被人報複任由那些惡霸胡作非為,魚肉鄉裡,某就彆想睡個安穩覺了。”
“你們肯定比某更清楚那些惡霸是怎麼欺壓良善的,馬知府身為乾州的父母官,對這些惡霸不聞不問,某若是看到了還不管,乾州百姓還怎麼過日子?”
這番話也說的在理,其中一個腳幫的兄弟覺得這個話題太過沉悶,端起了酒碗笑著說道。
“幫主好不容易到分堂來了,咱們不要聊這些煩心的事,聊點開心的。”
徐述年也覺得聊這些有些不太合適,笑了笑說道。
“說的對,不要說這些,咱們喝酒。”
......
徐述年著實喝多了,跟腳幫暗兄弟們說了很多將來的打算,還承諾讓腳幫兄弟們的日子過得越來越好。
眾人的興致也很高,陪著徐述年喝了很多酒,祝願徐述年的官越做越大。
第二天,徐述年醒來之後,覺得頭疼欲裂,他抱著頭苦笑著喃喃自語。
“說好了不喝那麼多酒,還是喝多了。”
剛要起床準備洗漱,忽然外麵一個腳幫的兄弟來報。
“幫主,乾州府的衙役來了,說馬知府有請。”
徐述年納悶,心說昨天不是剛從他那裡回來了嗎?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,今天馬知府怎麼還請?莫非副都禦史這麼快就有了消息?這不可能吧?就算是飛鴿傳書,來回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有回複。
他想不明白,衝著門口說道。
“衙役說請某過去乾嘛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