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承琛眸子一抬,唇側苦澀意味加重。
“是。”他悶聲道,“所以她和彆人都不一樣,她有自己的想法,更有自己的人生規劃。”
他垂下眼眸,看不透是在想些什麼,又是想要做些什麼,“小白,秦嫿她這個人注定生來就是閃閃發光的,和彆人都不一樣,格外的與眾不同。”
司承琛腦海裡閃過秦嫿的身影,“所以,她才會那麼特彆。”
白景天嘴角抽了抽,這人還真是喝醉了,不然絕對不會喊他小白,秦嫿特彆他已經知道了,不用一個勁的強調。
“是,她很特彆,她獨一無二。”白景天這會無比後悔自己為什麼還是清醒狀態的。
“所以你倆到底是什麼情況啊?你倆之前不是挺恩愛的嗎?不是說還跑去辦了一趟婚禮嗎?怎麼現在這樣了?”
婚禮,提及這個,司承琛一抬頭,略有緋紅的臉頰在燈光下閃閃發光,“婚禮,婚禮也是假的,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,沒有真的。”
司承琛腔調也很是落寞,“全都是假的。”
白景天八卦之心熊熊燃燒著,勾住了他的肩膀,湊到他耳邊,“什麼是假的?你倆之間是假的嗎?可是我覺得你倆感情挺真實啊。”
“假的。”司承琛像是個複讀機,依舊重複著這個詞。
他覺得有些索然無趣了,鬆開了手,往後一趟,“你這人也真是的,隻會說是假的,那什麼是真的?”
“要不要我現在替你喊秦嫿過來?”
司承琛有了不一樣的反應,抬頭眼神略有幾分呆滯地望著他,停頓了好久,最終搖了搖頭,“不用。”
接著他聲音很小,補充了句,“她會煩,不用。”
“你就那麼愛她嗎?你怎麼知道她會煩?說不定不會呢,你想不想喊她過來?”白景天循循善誘。
司承琛雖然醉了,但確實是還有一絲理智存在,“不用,你的話怎麼那麼多?我都說了不用,還一直說,你廢話這麼多?”
“你走。”司承琛下了逐客令,“不要在我家裡待著。”
白景天起身,低頭看著他,“你確定?我走了,我要是走了,這裡就你一個人了,到時候不會哭鼻子吧?”
司承琛毫不掩飾地給他一個白眼,“小白,你是智障還是什麼?我是多大的人了?還哭鼻子?”
“我就問問嘛,怕你一個人太孤單寂寞冷,到時候一個人在這裡買醉哭得一塌糊塗該怎麼辦?”
他一伸腳,踢了白景天一下,“你現在就可以走了,不用說那麼多廢話。”
……
秦嫿是被白景天的連環電話給吵到的,她回了家之後,給鄭奶奶按摩結束後,自己就在陽台坐著,手機關了靜音,但振動還是在。
她還以為是地震了,客廳內震動聲不斷,走近一看,發現是白景天打來的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