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上去睡午覺了，你…隨意。”
唐煙柔轉身離開。
林凡看著她離去的背影，心中有種酸楚，原本覺得兩人還有希望的，但現在看來，是他想多了。
唐煙柔應該沒有喜歡上他，她還是那樣高冷，那樣一切都無所謂的樣子。
罷了，隨她吧。
吃過午飯之後，林凡原本直接離開，前往雪月山莊閉關修煉的，但想起了唐煙柔還有一次按摩沒做，猶豫了一下，他敲響了唐煙柔的門。
“睡著了嗎？”
林凡道。
裡麵立刻就有了動靜，道：“沒，乾嘛呢？”
“想…想給你按摩，如果我沒記錯，是最後一次了，我是個有始有終的人，弄完之後，我可能會離開很長一段時間。”
林凡道。
門最後還是打開了。
林凡發現唐煙柔眼角有淚痕，眼睛微紅，她…哭過了。
她為何會哭，是因為彆的事情，還是因為他的話，把她給無意中傷到了？
林凡不敢問，也不好意思問。
“你哭過？”
林凡確認道。
“眼裡進煙塵了，擦了擦，沒事兒了。”
唐煙柔道。
林凡看著唐煙柔的雙眼，她有些躲閃，他深吸了口氣，有些事情他也不想多說，未來的路太過曲折，尤其是他這種，連到最後自己的身體能不能治好還是一個問題，指不定哪天火毒壓製不住了，爆體而亡。
或者最親的走火入魔，把身邊的人都殺光了。
他最擔心的，就是錯殺了唐煙柔，那他將會一輩子產生心魔，無法再修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