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這一群西裝革履的人站在自己的麵前,這個男人顯得有些格格不入。
華建國冷哼,看著眼前的男人說道:“你說說,你們包工頭對你們說了些什麼話,還有旁邊的這個男人和你有什麼關係,把你知道的都說清楚,否則我們就隻有把你交給警察處理了。”
男人抬頭,看了一旁的言希,眼神有些閃躲,連忙開口說道:“是他,那天包工頭對我們說我們乾這批工程下來可以掙很多錢,本來我們都是本本分分的乾活,自從我看到了這個男人見過包工頭之後,包工頭就給了我們很多好處,說是彆人問起來什麼都不要說,我當時不知道為什麼,直到華總的人找上門,我才明白,原來是包工頭做錯了事,我很害怕,華總告訴我隻要我配合你們就可以放過我。”
“哦?除了這些呢?要知道光靠這兩點還不能證明這件事,一定有人授了意,否則他們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,還起了歹心?”華建國微笑,看著眼前的男人,在彆人看不見的情況下使了使眼色。
男人會意,轉過頭看了一圈,突然看到了一旁的麗薩,麗薩心中大驚,總感覺有不好的預感。
男人伸出了自己的手,指了指站在角落裡的麗薩,大聲說道:“就是那個女人,我見過他們來往,雖然隻看到了一個側臉,但是我還是能夠認出來。”
眾人朝著男人指的方向看過去紛紛皺起了眉。
“那不是穆總身邊的秘書嗎?”
“是啊是啊,難不成是穆總指使的?”
“我覺得不太可能,穆總的為人大家都清楚,應該不會是做這種事情的人?”
“人心隔肚皮,誰知道呢?”
見董事們都對穆總開始懷疑,麗薩驚慌出聲:“不是這樣的,我根本不認識他,更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?”
男人冷笑,看著眼前的麗薩說道:“你當然不認識我,我倒是偷偷的跟在你們身後,要是被你們發現了,指不定安什麼罪名在我身上。”
“你血口噴人!”麗薩憤怒出聲。
在董事們看來,麗薩這是急於隱瞞自己做過的事情,是一種心虛的表現,對男人的話又信了幾分。
“沒想到穆總居然是這種人。”
“真是太令人失望了。”
局勢已經偏向了自己,華建國立馬開口:“你說不是你們,那你說說那天你去金礦做什麼,據我所知我並沒有發郵件讓你們去金礦,就是為了杜絕這種現象,可是你去了,難不成是穆總讓你去的?”
華建國冷笑,轉過頭看向下麵的人們:“大家都知道,穆總是我華某的女婿,我雖然不是做的最好的,可也算是清楚公司的規定,做任何決定之前一定會發郵件,以防出了差錯,我女婿自然也不意外,可是我去查了工地上的記錄,這個女人多數時間都在哪裡,這又代表了什麼呢?”華建國說完,拿出了工地上的出入記錄和自己的指令記錄。
看了上麵的內容,董事們紛紛搖頭,明顯還不能從這件事裡反應過來。
麗薩皺眉,眼看著眼前的形式他們越來越不利,咬牙切齒的說道:“華建國,你這個卑鄙小人,栽贓陷害的本事倒是不少!”
聽了麗的話,華建國也沒有生氣,好脾氣的說道:“我說的都是事實,證據都擺在這裡了,你還想讓我當你們的替死鬼,還真是可笑!”
他今天打的就是這個主意,把金礦的事情栽贓在他們身上,就算不能掰倒穆羽,也能夠讓破壞女兒家庭的這個女人收到教訓。
至於言希,路是他自己選的,在他背叛自己的那一刻就應該知道,自己會有怎樣的下場,現在不過是發揮他僅有的用處罷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