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獸醫,對狗狗的習性很了解。母狗每年都會有兩次發情期,在這期間,會哼哼唧唧焦躁不安,會用尿液來吸引公狗的注意力,喜歡偷偷跑出去,渴求交配......
正好她養的德牧又是公狗,聞著味兒就跑過去了......
如果是彆人的公狗,那男人可能都氣的想要當場把那狗弄死了,但得知狗主人是麵前的何皎皎,他的怒氣很快降了下來,蹲在地上摸了摸他的阿拉斯加犬,嘲弄道:
“樂樂,你以後要找也白淨帥氣的一起玩嘛,怎麼能找這種又黑又醜的土狗呢,眼光太差了!”
何皎皎氣的不行,直接衝他大罵,“你才醜!你全家都是土狗!”
狗狗對她來說,就像她兒子差不多,自己受辱都無所謂,但自己‘兒子’在外麵被如此欺辱,她直接憤怒值拉滿,忍不了一點。
男人輕哼了聲,沒再跟她對吵。
不管怎樣,看到這女人也跟自己有同樣的愛好,他倒是又對她多了幾分興致。
他起來來到她麵前,不冷不熱的開口,“何小姐,狗的事暫時放到一邊,我們還是談今天的正事吧——”
“不用談了,”何皎皎側過身去不屑多看他一眼,理直氣壯的說,“剛剛在裡麵已經說的很清楚,我今天隻能支付10萬塊,剩下的你去起訴我!你贏了官司我就賠你,到時候連你的訴訟費一起賠,可以了吧?”
“......”男人倒是沒有被她這無理取鬨的做派激怒,反而是又將她從頭到腳的凝視了一遍,唇邊帶著一抹玩味的冷笑。
盯了她好半天後,他幾乎是用儘了平生最大的耐心,哼聲道,“好啊,那就按你說的辦,我去‘告’你行了吧?不過你得做好心理準備,官司持續期間,我們要隨時保持聯係!”
在他看來,這場‘官司’恰好給了他一個名正言順‘糾纏’她的機會,他還真沒有理由拒絕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