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宴庭冷冷看他一眼,轉而看向我。
“我看過冉冉的提議,她的方案思路和你的方向不一樣,那你堅持你原來的,冉冉按她的方向重新做一份,兩份方案 做個較量。你倆敢嗎?”
厲西洲還沒點頭,我就先點頭。
“我敢!”
我不過是個實習生,沒什麼輸不起的。
可厲西洲不一樣。
他可是業務部的的總經理。
他要是輸了,他那臉,往哪擺啊?
厲西洲不可置信地看著厲宴庭,“小叔,你讓我跟她比?”
言外之意,是厲宴庭太看低他,辱沒了他。
“對,她就是個實習生,你敢不?”
厲宴庭是懂用激將法的。
厲西洲狠狠拍一下桌麵,“比就比,誰怕誰!”
厲宴庭敲了敲桌,一錘定音。
“行,為期一周。你倆不能找彆人幫忙,全程獨立完成。”
厲西洲輕蔑且憤然地看我一眼,“就她?我還用得著找人幫忙?”
我心平氣和地對他笑笑,“是啊,就我,厲總手下留情啊。”
厲西洲捧著文件黑著臉離開。
厲宴庭問我,“有沒有信心?”
我道,“一半一半。”
“那你加油。”
過了一會,他又對我道。
“他說的那些,你不用在意,你當他放屁好了。”
他這是,在擔心我?
又或者,他其實和厲西洲一樣,並不相信我真的放下那段感情了。
“小叔,你讓他和我比,是想私下幫我贏了他,解解氣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