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,菜送了上來。
可口的菜肴,成功把陸昕禾的嘴堵住了。
我也吃得很儘興。
隻有厲宴庭,電話不斷,沒顧得上扒幾口飯。
我和陸昕禾吃飽了,厲宴庭還在露台外接電話。
陸昕禾感慨道,“霸總可真不好當,難怪孟楚鳴寧願開家小診所也不回去繼承家業。”
我卻不認同她的看法。
“像楚鳴那樣淡漠名利的富家子弟是少數,大部分都像厲西洲,醉心名利野心勃勃,為了鞏固在家族企業的地位,不惜和討厭的聯姻對象結婚。”
提起厲西洲,陸昕禾又是一通罵。
我知道,她是怕我又像以前那樣,被得遍體鱗傷,還反複回頭去舔厲西洲。
“放心,我老公比他優秀一萬倍,我才不會那麼想不開回頭去撿一坨狗屎。”
陸昕禾笑了。
“對,厲西洲是狗屎,你老公是金子。”
厲宴庭推開露台門進來,眼帶疑惑。
陸昕禾便又解釋。
“厲爺,你老婆剛剛跟我說,厲西洲是坨狗屎,而你是金子。”
厲宴庭唇角微揚,手搭我肩膀,眼眸帶著熠熠笑意。
“那我老婆吃飽了嗎?”
我臉發燙,瞪陸昕禾一眼,“吃飽了。”
再不吃飽,不知陸昕禾這丫頭還翻我什麼老底。
回程的路上,厲宴庭問我。
“你爸媽有沒有騷擾你?”
我在社交平台單方麵宣布與厲西洲解除婚約,想必,寧紹榮夫婦氣炸了。
他們雖然偏心寧馨兒,但他們明白,厲西洲不會娶身為養女的寧馨兒。
他們想要攀附厲家,隻能靠我。
可我被他們寒了心,這回是鐵了心,要和他們斷了關係。
“那天離家後,我把他倆全拉黑了,他們想騷擾也騷擾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