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寧叔,我還有事,先告辭了。”

爺爺瞪我,“就你橫,去,送送宴庭。”

我當沒聽到,看都不看厲宴庭一眼,轉身回了臥室。

過了一會,老爺子敲門進來。

“丫頭,不追宴庭了?”

我躺在床上,被子蓋過頭,在被窩裡大聲道。

“不追了,他算什麼東西?整天拽得二五八萬的,誰稀罕他呀,不解風情的老男人! ”

“咳!”

一聲咳嗽從門口那邊傳來。

“寧叔,我忘了說,您需要的那種藥,我讓助理在國外托人買了點,過兩天我給您送過來。”

我蓋著被子當鵪鶉。

顯然,我罵他的話,他聽到了。

爺爺送他出去,臥室裡,終於恢複安靜。

不知是不是厲宴庭跟爺爺說了什麼,之後,爺爺沒再跟我提厲宴庭。

周日,我和爺爺去公墓看奶奶。

我坐在墓碑前,絮絮叨叨地,和奶奶聊著。

“奶奶,我和厲西洲解除了婚約,你會為我高興的,對吧!”

如果奶奶天上有靈,她應該知道,我已經是死過一趟帶著冤氣和仇恨回來重活一次的人。

爺爺在一旁歎氣。

“老婆啊,你在天之靈要好好保佑冉冉,保佑她感情事業都順順利利,開開心心。”

“紹榮和雅靜現在是愈發過份,好像中了邪似的,親閨女不親了,倒是把那保姆的女兒當是寶。”

我們爺孫倆,和奶奶大吐苦水叨叨了一上午。

十一點多,天突然下起雨。

厲風夾著大雨,像極,前世爺爺出殯那天的天氣。

我心情持續低落,便窩在爺爺家裡哪也沒去。

下午,我在學習室裡整理榆洲島項目的方案,陸昕禾打來視頻電話。

“冉冉,圈子裡傳得鬨轟轟的,說你放話要追厲宴庭?”

我也不隱瞞。

“我爸媽到厲氏找我鬨,非逼我吃回頭草要我去求厲西洲恢複婚約。”

“我氣不過,跟他們說我不稀罕厲西洲了,我要追厲宴庭,並發誓要把他追到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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