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被寧馨兒和厲西洲架到刀尖上,我絕不會主動低頭。

可為了爭眼下這一口氣,我不得不示弱。

“厲宴庭!”,我又喚了一聲。

他依舊定定看著我,“說!”

語氣很淡,但我能感覺得到他態度明顯軟化。

我心裡燃起了希望,“我要追你,你讓不讓追?”

包廂裡,一陣抽氣聲。

所有人的目光,都聚焦在我身上。

我緊張得咽了下口水,直直地瞅著厲宴庭。

厲宴庭莫測的高深地看著我。

“怎麼追?”

我一咬牙,硬氣著頭皮邁前一步,歪身,坐他大|腿上。

“我靠,猛啊!”

“草!牛逼啊!”

“嘖,厲爺豔福不淺呢!”

調侃厲宴庭的,是那個自稱和他穿過同一條褲子的顧牧澤。

厲宴庭罔顧彆人的話,眼裡帶了幾分興味問我。

“就這樣?”

我暗罵他得寸進尺,眼尾瞥見寧馨兒和厲西洲驚愕中帶了些鄙視的眼神。

我把心一橫,把杯裡的酒一飲而儘,手摟住他脖子,一手扣著他後腦勺。

我閉上眼,對著他的唇把酒親了過去。

這世,我還是個未開葷的青澀丫頭,當唇貼上他的唇時,我身體繃直,腦子轟地炸開。

他的唇微涼而帶點酒香,我貼了一下,想離開。

後腦卻被扣住,他唇齒頂開我的唇,我嘴裡的酒被他吸光,他近乎瘋狂地親吻我。

煙花在腦海炸開。

我腦子缺氧無法呼吸。

而他灼熱的探尋和需索,讓我在火燙的漩渦中沉|淪。

當他放開我時,我暈乎乎地,埋在他懷裡喘氣。

緩了幾秒,我抬起頭,微啞著嗓音問他。

“這樣追,讓追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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