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事了?”
厲宴庭紅著眼,“對,你放心,你現在在醫院,沒有人可以再傷害你。”
我張了張嘴,“我渴......”
厲宴庭連忙拿過杯子,把吸管塞進我嘴裡。
他憂心忡忡地問,“是不是很痛?”
抬手按了呼叫鈴。
我吐出吸管,輕點一下頭。
“嗯,很痛。”
他心疼地摸摸|我的臉,“醫生很快來過來,打了針就不痛了。”
我輕應一聲,渾身實在痛得厲害,便又閉上了眼。
我聽到厲宴庭和醫生交談,說加了止痛藥。
止痛藥效很快生效,我心安穩了下來,腦袋發沉,又睡了過去。
再醒來,窗外黑沉沉一片。
身上的痛感,稍稍減了一些。
我再睜眼,便見厲宴庭還維持著白天我看到他的姿勢繃直著身坐著,但眼睛,是閉著的。
大概,是實在累了,沒忍住眯一下。
他眉宇深鎖,人顯得憔悴疲憊。
一下子,仿是老了十歲。
這是我第一次看見他這般落拓的模樣。
我有點心酸。
“厲宴庭......”
我輕喚他。
他立即睜開眼,眼睛依舊布滿紅筋。
我心猛地揪了一下,抽搐著痛。
厲宴庭緊張地湊過來,“還是很痛?”
我搖頭,“好很多了,綁架我的人,抓到了嗎?”
厲宴庭神色閃過抹殺氣,但很快掩藏後。
“暫時還沒,不過不用擔心,會抓到的。”
我點頭,一字一頓說道。
“三個男人,一個女人,打我的,是個女人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