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虎著臉恐嚇我。
“你要是有哪一條不遵守了,我馬上送你回醫院靜養 。 ”
我笑著點頭。
“放心,我可不想再待醫院裡。”
回到家裡,自然舒適很多。
厲宴庭在書房工作,我帶了筆記本電腦上了頂層花園工作。
劉叔和劉嬸在修剪花草,我看薔薇開得很盛。
“劉嬸,剪點薔薇,插到客廳和臥室還有書房吧。”
劉嬸應了,很快用籃子提著各色的薔薇過來。
我改變主意,接了過去。
“我來插吧。”
劉嬸陪我回到客廳,我讓她幫我拿幾個花瓶出來。
她直接把擺在陳列架上的兩個花瓶抱了出來。
我嚇了一跳。
“這不行,這些是古董隨便一個近千萬 ,磕哪碰哪了,都是錢。”
劉嬸為難,“那除了這些,家裡沒有了,厲爺平時不插花。”
標準大直男。
又或者,確實是忙。
像他這樣,整天連軸轉地工作,家不是生活的地方,隻是個睡覺休息的地方。
我讓劉嬸先用桶裝點水把花先養著,同城下單了幾個花瓶。
又在某寶挑了幾款。
剛弄好,就接到陸昕禾的視頻邀請。
當聽到綁匪供出主謀是宛菲菲時,她憤憤不平。
“冉冉,你太好脾氣了,你該和他鬨個雞飛狗跳。”
我神色淡然道。
“怎麼鬨?我和他是契約婚姻,他結婚的目的十分明確,就是讓宛菲菲知難而退。”
“所以,從我和他結婚起,這個風險就存在了,是我自己沒想那麼仔細深|入。畢竟,他給的條件很誘人。”
我自知,沒鬨的資格。
陸昕禾沉默了,好一會,才歎一口氣。
“話是這樣說沒錯,可你想想,這次要是厲宴庭沒找到你,你就沒命了,就算他給你一千億又如何,你也沒命花。”
所以,我才後怕。
“冉冉!”,陸昕禾神色突然變得凝重起來,“宛菲菲是個大瘋子,待他身邊太可怕了,你要不要考慮和他離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