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宴庭直直坐在沙發上,拿著手機刷著什麼。
“感覺怎麼樣?”
他摟著我脖子,扣頭親了過來。
這個吻,溫柔而綿長。
吻罷,我靠在他肩膀上喘氣。
他摟上我的腰,輕輕摩挲。
“昨晚辛苦你了。”
“小事,點滴打完我就睡了。比起我,你前陣子才叫辛苦。”
我住院那幾天,他是整日整夜不休不眠地坐在床前陪著我。
當然,那之中有內疚的成分在。
李文成前兩天才偷偷告訴我,厲宴庭在倉庫找到我時,整個人瘋了一般。
他是開直升機去找我的,然後用直升機載我回醫院。
這些,我是一點印象都沒有。
可見當時,我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。
他眼裡滿是內疚。
“那是我自找的,還連累你受罪。”
他握著我手,“我今天在家辦公,你也在家陪我?”
我摸摸他的額頭,“還燒嗎?”
他搖頭。
“那我還是回去吧,剛上一天班又缺勤,影響不好。”
“沒什麼影響不好的,我是老板,我說了算。”
可我今天有挺要緊的事。
“那我早點回來,這樣行了吧?”
“那回去上一個上午,中午回來吃飯。”
完全是命令的口吻。
我隻好點頭。
我倆一起吃了早餐,司機送我回公司。
李文成過來找厲宴庭,沒找著人,問我。
“厲爺早上有事?”
我隻好道,“他昨晚發燒,一晚沒怎麼睡,今天在家辦公。”
李文成驚訝萬分。
“發燒?我跟他這麼久,第一次聽他生病。”
我覺得好笑。
“他身體這麼好嗎?通常的霸道總裁,狂躁、失眠、胃痛總有一樣沾邊,他居然從不生病?”
李文成被我逗笑了。
“對,他一樣不沾。看來,他是真的年紀大了。”
我也樂了。
“李哥,你也變壞了!”
“這可不是我說的,是他總說自己是老男人。”
我好奇,“他現在才二十九,他什麼時候開始說自己是老男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