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厲宴庭,你前陣子那樣天天吃肉,要不要給你熬點補腎湯買點補腎藥啊?”

厲宴庭臉色肉眼可見地冷了下來, 皺起眉。

“冉冉,你什麼意思?”

我繼續逗他。

“我聽說,對男人而言,補腎藥就跟女人的化妝品、漂亮衣服和做美容一樣,是用來保護他們男性尊嚴的東西。”

厲宴庭狠掐我腰,“你聽誰說的?少聽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!”

我裝無辜。

“那我不是不懂嘛,那這話對不對?是不是所有男人都背著老婆偷偷吃補腎藥?”

厲宴庭臉都黑了。

“肯定不對!沒那回事!”

感覺他是咬牙切齒崩出這句話。

我心裡暗地好笑。

“哦,那可能隻是那人的老公不行,不是所有男人都不行。”

我拉著厲宴庭進了飯廳。

給他拉開椅子讓他坐下。

周姨端菜進來,我問。

“周姨,宴庭受了傷,你看熬點什麼補的湯給他喝喝。”

“我不需要!”

厲宴庭沉聲阻止了我。

我對周姨吐吐舌頭,“哦,那就不熬吧。”

一整天,厲宴庭對我都不冷不熱的,就像表麵夫妻,相敬如賓。

這時,我還不知道自己闖了大禍。

十點多,厲宴庭回到臥室,說要洗澡。

有了昨天的先例,我很默契地幫他拿了換洗衣服跟了進去。

澡洗到一半,我就被他欺在牆上。

衣服被“嘶啦”一下被撕開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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