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宴庭胸膛起伏,發出一聲悶笑。
“去嗎?”
我瞪他,“不去!”
但想想,又不甘心,這不是便宜了他?
“折現。”,我喊。
他憋著笑看我,“好!”
他起身離開,很快,他拿了筆和支票回來,往我麵前一放。
“要多少,你自己填。”
我拿起筆,歪頭斜眼看他。
“我填一億!”
厲宴庭不為所動,甚至,眼裡還帶著笑。
“我說了,要多少,你自己填。”
我不相信,“我填多少,你都給?”
“當然,不止現在,任何時候,你要什麼,隻要你開口,我都給。”
我樂了,勾勾手指。
他湊過來,我在他額頭上親了親,又用手指彈了一下。
“厲宴庭,經本小姐親自認證,你不用補腎,但需要補腦!”
他在我唇上啄了一下。
“不用補,我腦子清醒得很。”
既然他那麼大方,我便大筆一揮,在上麵寫了十億。
寫完,我遞給他看。
他眼睛都不眨一下,“可以,如果你覺得不夠,還可以再添。”
“昏君,你這樣遲早被我掏空。”
他眼裡帶著促狹的笑意,又親了親我。
“掏空什麼?”
我腦子裡想的是錢,但很他這麼一問,我便明白,他這是雙關語。
我瞪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