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的關心和疼愛,是衝著厲宴庭來的。
不是衝我而來的。
一頓飯下來,寧紹榮都在小心照顧著我的情緒。
吃完飯,他和周雅靜留我們多待一會。
我還是那套說辭。
“不了,宴庭約了人。”
寧紹榮便把主意打我身上。
“那冉冉留宿一晚吧,我們一家人,很久沒好聚聚了。”
不等我開口拒絕,厲宴庭便道。
“爸,冉冉認床。”
這借口其實爛得很。
我在寧家的床,睡了二十年。
但厲宴庭家的床,滿打滿算,還不到一個月呢。
但他的話,男人都懂。
寧紹榮“咳咳”咳了兩聲,不好再強留。
“好吧,那你仒以後多點回來吃飯。”
寧紹榮讓管家收拾了一大堆東西讓我們帶回去,說是有來有往。
我沒拒絕。
夫婦倆把我倆送到停車場,將要上車了,憋了一晚上的寧紹榮,終於開口問。
“宴庭,看看你爸什麼時候有時間,兩家人一起吃頓飯吧。”
這回,沒敢什麼彩禮之類的了。
姿態十分之低了。
可就算是這樣,厲宴庭還是敷衍了事。
“再看吧,我爸最近關節痛,少出門。”
寧紹榮夫婦,強裝出笑意把我們送上了車。
車子駛離寧家,我才問。
“厲宴庭,你為什麼要放煙幕彈?”
厲宴庭捏著我的手指玩。
“什麼煙幕彈,說不定,真有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