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說人是健忘的。
幾個月前,我也是熱搜常客。
但那時,全網都是嘲諷我倒貼厲西洲的。
現在,大家似乎已經忘了我和厲西洲那一段。
隻記得我和厲宴庭這一段郎才女貌、“轟轟烈烈”的“愛情”。
不用想,這些熱搜,是寧紹榮的手筆。
他從厲宴庭這裡要不到好處,便大肆宣揚厲家多麼看重我。
而他和周雅靜,又是多麼寶貝我。
商場上的人,都是人精。
眼看厲寧兩家結為姻親,且我如此受厲家喜愛和器重。
對寧氏、對寧紹榮,必然客氣有加。
寧紹榮他們得罪得起。
但厲宴庭的嶽父,他們彆說得罪,討好都來不及。
我心裡煩躁,把手機扔一邊,手蓋著眼睛。
終究,我還是成了寧紹榮斂財的工具。
門推開,腳步聲漸近。
我沒動。
厲宴庭似是在床邊站了一會,才朝浴室走去。
我不知何時睡著了。
醒來,已是清晨。
厲宴庭已經不在。
我瞧瞧身上整齊的睡衣,再回想昨晚的種種。
似乎,這是我與厲宴庭同床共枕後,他第一次如此節製,連碰都沒碰我。
他不會是前陣子夜夜耕耘,腎虛了吧?
我正想著要不要叫周姨給他熬些補湯,就見周姨捧著早餐出來。
“周姨,厲宴庭呢?在健身房嗎?”
周姨搖頭,“厲爺一大早就出了門,還提了行李,應該是出差,他沒跟你說?”
我茫然,“我昨天太累,睡得早,可能他說了,我沒往心上。”
除了冷戰期那幾天,平時的行蹤,厲宴庭基本會隨時向我報備。
所以,我懷疑他昨晚洗完澡出來跟我說過這事。
而我迷迷糊糊應了,實質沒記在腦子裡。
睡了一晚,更是忘光光。
我邊吃早餐,邊撥厲宴庭的電話。
結果,電話提示關機。
看來,已經上了飛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