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牧澤帶了些哀求,“冉溪,我是真的喜歡禾禾,你幫幫我,讓我跟她說幾句。”
我怎麼可能幫他。
“我在家,我怎麼幫你?”
顧牧澤嘖了一聲,“你彆騙我,老厲發給我的視頻裡,你倆分明都在桃源。”
我微微皺眉。
“視頻?什麼視頻?”
顧牧澤沉默了一下,才道。
“老厲的朋友在桃源喝酒,看見你和禾禾被欺負,就拍了視頻發給老厲,老厲又轉發給我......”
得,原來顧牧澤追禾禾,厲宴庭竟是幫凶。
我咬牙切齒,“你追禾禾,是厲宴庭慫恿你的?”
就算不是慫恿,起碼是知情。
不然,不會把視頻轉發給顧牧澤。
“冉溪你彆誤會,我追禾禾,老厲不知情!”
“騙鬼呢!”
我挺氣,但又不知自己氣什麼。
“男人都是一路貨色!狗改不了吃屎!”
說完,我直接掛了他電話。
他再打來,我索性把他拉黑。
終於清淨下來。
厲宴庭知道我在酒吧被人騷擾?
可他居然沒個電話打過來?
以他平時對我體貼入微的態度,他不是該心急火燎打給我了解情況才對嗎?
我細細回想一下當時的情形。
那臭流|氓伸手要摟我時,清姐及時出手,一招把人製服。
所以,整件事中,我並沒受到實質的傷害。
而他,大概是太忙?
所以還沒來得及關心我。
想來,我和他一天沒通電話。
他忙,我是不是也該表達一下關心?
我猶豫了一下,撥通了他的電話。
既然他知道我去酒吧,還是報備一下比較好。
電話響了幾下,然後被接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