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忙道,“你例外,你才結婚多久?你還沒經曆婚姻的毒打和洗禮,再說,你不是普通人。”
厲宴庭是出了名的風神俊朗,高嶺禁|欲之花。
“彆說你還不到三十歲,就算到了暮年,我相信你仍會是個出類拔萃的帥老頭。”
厲宴庭冷了小半天的臉,稍稍轉晴。
我倆點的餐很快送了上來。
這裡的出品味道確實不錯,我倆邊吃邊聊。
誰也沒提網上的八卦,也沒提他出差的事,氣氛平和。
吃完飯,我結的賬。
厲宴庭沒和我爭。
從餐廳裡出來,我提議到海邊走走。
厲宴庭便把車子駛到沙灘邊上。
海風很大,吹得我的頭發四處亂飛。
厲宴庭從車上拿了件大衣出來,強硬讓我穿上。
熟悉的氣息,一下子包裹著我。
我鼻子發酸,突然想哭。
我用力吸了吸鼻子。
厲宴庭皺眉看我,“是不是感冒了?要不回家吧,改天暖和些我再陪你轉轉。”
我搖搖頭。
“不冷,走吧。”
我得趁著我還有勇氣,趕緊把事情了結。
不然,拖得越久,我怕自己越不舍得。
厲宴庭沒辦法 ,隻好陪著我在木棧道上慢慢往前走。
此時漲潮,海浪拍打在棧道下的木樁,嘩啦啦地低鳴。
像是誰,在嗚咽哭泣。
天冷,長長的棧道上,隻有我和厲宴庭。
我把臉埋在大衣領子裡,手插在大衣衣兜裡。
默默往前走。
厲宴庭配合著我的步伐,也沉默地踱著步。
棧道走到一半,前麵有座燈塔。
燈塔上的燈光,時長時短地照射在海麵上。
我停了下來,手肘支著棧道護欄,目光,看著幽暗卻無邊的海麵。
心頭冰冷一片。
厲宴庭在我身邊停了下來。
“冉冉......”
他想說什麼,我卻轉過頭看著他,突兀地,打斷了他的話。
“厲宴庭,我們離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