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厲宴庭,你這樣一路拿我當擋箭牌,我快成為人民公敵了。”
厲宴庭捏捏我的手。
“沒辦法,我不好好哄著你,你得在陸昕禾那裡住到猴年馬月!”
他似是開玩笑,又似是真心話。
我便也跟他說笑。
“那你好好加油!我這人又小氣又難伺候,你哄不好我,我真有可能在禾禾那裡住到天荒地老的啊!”
厲宴庭陪我來到酒水區,幫我拿了杯雪梨汁。
我突然叛逆起來,沒接他的梨汁。
“我是成年人,我要喝酒,不想喝這小孩子喝的玩意。 。”
厲宴庭摸摸|我的頭,“乖,你前晚喝了那麼多,今天再喝,胃要壞掉了。”
他主動提起前晚,我便想起好友和顧牧澤的事來。
“顧牧澤要追禾禾的事,你是不是早就知道?”
在這件事上,我是有點埋怨厲宴庭的。
但理智卻清清楚楚,這事怪不到他頭上。
厲宴庭自己拿了杯雞尾灑。
擁著我到一邊清靜的地方坐了下來, 才十分認真地回答我。
“老顧跟我提過,他挺喜歡陸昕禾那類女生,我警告過他,如果沒做好給人一生一世幸福的準備,就彆去招惹陸昕禾。”
我嗤之以鼻 。
“他那種花|花|公|子,朝三暮四,他能給禾禾一生一世的幸福?”
厲宴庭無奈,“他雖然風|流,但也不至於朝三暮四。據我所知,他所有戀情,都是一個結束才和另一個開始,從不會一腳踏兩船。”
我就嗬嗬了。
“哦,所以,他前腳剛和禾禾堂姐解除婚約,後腳就追禾禾,也不算渣是不是?”
厲宴庭提醒我,“冉冉,我和你,好像也差不多。”
我瞪他一眼,“我和你情況不一樣,我是被厲西洲戴了綠帽,他有被禾禾堂姐戴綠帽嗎?”
“他這樣無縫連接,一樣是大渣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