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拒絕他的心,無比堅守。
但我的身體,在這段時間以來,似乎,對厲宴庭已經上了癮。
就算我嘴裡多強硬,但在厲宴庭耍心機的溫柔撩撥下,我禁不住,丟盔棄甲。
我倆這澡,泡了近一小時。
下樓時,厲宴庭神清氣爽。
而我,腰酸背痛。
我暗地捶了捶腰,厲宴庭忙伸手幫我揉。
我凶巴巴瞪他一眼,低吼一聲,“滾!”
說好的分居呢!
分著分著,又滾一塊去了!
媽蛋,男|色誤國。
寧紹榮迎上來,關切地問我。
“冉冉,你怎麼了?是不是哪裡不舒服?”
我一秒站得筆直。
厲宴庭卻厚著臉皮道。
“她剛洗澡時,腳滑,不小心磕洗手台上,腰上紫了一塊。”
寧紹榮連忙道,“那讓張醫生過來給她瞧瞧?可彆把腰給弄傷了。”
厲宴庭搖頭,“不用,我剛看過了,皮外傷,塗點藥油就好。”
周雅靜遠遠看著我們,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。
我心裡泛苦。
哪怕是裝裝樣子關心一下我,她也懶。
寧馨兒倒是關切地走上前,伸手要扶我。
“冉冉,那你小心些。”
我皺眉嫌棄道。
“寧馨兒,你才是重點保護對像,你離我遠點,彆一會你磕哪摔哪,又算到我頭上。”
從小,寧馨兒就像個衰神附體,經常摔。
而每次她一摔倒,寧紹榮和周雅靜總認為是我看她不順眼,故意整她推她。
於是,她一次次摔,我就一次次被責罵。
到最後,但凡寧馨兒發生什麼不好的事,寧紹榮夫婦統統算在我頭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