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宴庭很快把花瓶拿了出來,我遞給他一把花剪。
他接了過去,有點茫然。
“我不懂的啊。”
我說,“我教你,而且,插花是門藝術,沒有對和錯,你按你審美和喜好插就行。”
於是,我倆搬了小凳子坐茶幾前,把劉叔剪下來的花插到了花瓶裡。
厲宴庭對自己插的那瓶花讚不絕口。
“這花挺好看的,對吧?放臥室裡吧。”
我看著他那狂放派的花束,“厲爺,你這適合放書房。”
厲宴庭不解,“為什麼?”
“狂放不羈,適合工作時,睡覺還是找點溫婉派的吧。”
厲宴庭嘖了一聲,“不好看就不好看,還騙我說啥狂放不羈呢。”
我樂嗬嗬,“不啊,是真的好看,隻是風格不同,看你怎麼看了。”
最後,厲宴庭那束花,被我抱到了他書房,放到了電腦邊上。
他十一點和國外分公司的高管 有個視頻會議。
沒到十二點,他就回來了。
我正躺床上刷手機醞釀睡意,他洗漱完爬上|床,伸手攬我入懷。
“他們都說我插的那瓶花有創意,很適合我。”
我樂了,“對吧,我就說狂放不羈,沒錯吧。”
厲宴庭低頭咬我,“你這小丫頭,他們拍我馬屁,你也拍是吧。”
咬著,又撓我咯吱窩,我癢得滿床亂滾,笑得停不下來。
本來在醞釀睡意的我,這下睡意全無。
我用腳踹他。
“都怪你!把我的睡意全嚇跑了。”
他抱著我,輕親我發梢。
“那我們來做點刺激的,做完,保證你呼呼大睡。”
我用手抽他,推他。
“你真想讓我下不了床啊,你放開我,我去客臥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