彆人對我好,我感激,也會乖乖接受。
我捏著鼻子把薑湯喝完,碗放回托盤上。
“好辣......”
周姨笑,“小孩子一樣,辣才有用,你快躺床上,蓋上被子睡一會兒。”
我乖乖躺好,隻露出腦袋。
“厲宴庭呢?”
“厲爺好像在和警察打電話。”
我點點頭。
前幾天他才提過,請了個國際專家回來判定宛菲菲的精神狀況。
不知道宛家人今天的襲擊,是不是和這事有關。
我躺在床上,毫無睡意。
厲宴庭進門的時候,我正拿著手機在看資料。
“不是讓你睡覺嗎?還在看什麼?”
厲宴庭端著臉走過來,把我手機收走,放床頭櫃上。
我看著他,“厲宴庭,宛家找人襲擊我,是不是因為你找專家試圖給宛菲菲定罪?”
厲宴庭點點頭,“應該是,不過你不用擔心,歹徒什麼都招了,警察已經對宛菲菲父親發出了逮捕令。”
我皺眉,“他逃了?”
“嗯,躲了起來,不過,警方早就對他作了出行限製,他人肯定還在華都。”
可就算他這樣說,我的心仍懸著。
“那這回把他抓住了,宛家是不是就沒人能威脅到我們了?”
厲宴庭嗯了一聲。
“因為宛菲菲的罪行,宛家已經倒了,以前風風光光的宛家人,如今窮困潦倒,除了她爸,彆人都恨死她,誰還會為她出頭去做傻事?”
我鬆了一口氣。
他低頭親了親我的額頭,帶著憐惜的口吻。
“睡一會吧。”
我傷的是後腦勺,便隻能側臥著。
我頭枕在手臂上,撩起眼皮看著他。
“你呢,你要回公司嗎?”
他摸|我的臉,指尖粗礪,可那觸感,卻讓我無比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