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不怪我啊?”,他問得小心翼翼 , 彎身折了一枝紅玫瑰遞給我。
顯然,是怕爺爺一來,有人為我撐腰了,我會反悔。
我接了過去,放鼻子下聞聞。
“不怪你!爺爺其實也不是真的怪你,他就是心疼我,看不得我受罪。”
厲宴庭點頭,“能理解,如果我的閨女或孫女被人這樣傷害,我打斷那小畜生腿。”
我抬眸看他,“爺爺上次抽的是你的背,如果是腿,也得斷。所以,扯平了。”
我說過放下,就不想再無休止地把舊事翻出來說。
這樣對誰都沒有好處。
厲宴庭總算放下心,摟著我腰,在我唇上親了親。
見爺爺被花房裡的花草迷得神魂顛倒,厲宴庭提議。
“爺爺,你這麼喜歡這些花草,索性在這住幾天?把我爸也叫過來,你倆老哥可以到頂樓下下棋品品茶賞賞花?”
爺爺一拍大腿,“這個主意好!”
爺爺應完,很快又看看我。
“可這不太好吧,你倆新婚小夫妻......”
厲宴庭笑道。
“爺爺,不妨礙,你在,冉冉也開心。”
“那我這就給老厲打電話。”
爺爺高興地掏出手機撥了出去。
很快,哥倆就聊完。
“你爸說馬上到!”
厲老爺子很快來到家裡。
倆人又把厲宴庭臭罵了一通,然後,哥倆好去聊他們的,壓根不用我們管。
家裡多了一對活寶,歡聲笑語多了不少。
我在家休養了兩天,不顧二老的反對,出門上班了。
我後腦勺還敷著紗布,便戴了頂帽子遮著。
厲宴庭不放心我,他陪我一起回了公司,才又出去見客戶。
並勒令我隻能在公司處理事務,其他需要外出的事務,全部由李文成負責。
十點多,我剛和組員開完會回到辦公室,就接到一個電話。
“寧小姐,城南中介公司李老板的資金流向,查出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