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樣,看完了嗎?”
我無奈歎氣,“看完了,可我們隻是去試禮服,不是去試婚紗。”
禾禾嘖嘖搖搖頭。
“你倆笑得那麼甜蜜,說不是去試婚紗,誰信?”
我隻好繼續解釋。
“真的隻是試禮服,蘇家搬來華都辦喬遷宴,她最近小動作太多,我和厲宴庭便打算全方位碾壓她一番,讓她少BB。”
陸昕禾有些失望,“嗐,害我空歡喜一場。”
我不明白她為何如此執著地讓我辦婚禮。
“禾禾,我和厲宴庭這樣的關係,真辦婚禮,是對婚禮的一種褻瀆。”
“你倆什麼關係?除了我和你、厲宴庭幾個,彆人眼裡,你倆是拿著紅本本的合法夫妻。你們辦婚禮,有什麼問題?”
我頭大,“禾禾,我們彆議論這個了,沒意義。”
禾禾一臉恨鐵不成鋼。
“冉冉,以前對厲西洲那個垃圾,你是勇往直前無所畏懼。怎麼對著厲宴庭,你卻畏手畏腳起來?”
“難道說,在你眼中,厲宴庭還比不上厲西洲?”
我心累。
“禾禾,以前我對厲西洲如此執迷不悟,是被屎糊了眼。但錯過了一次,我斷然不會再在同樣的坑跌倒第二次。”
“哎呀!”,禾禾急躁起來,“冉冉你怎麼這麼不開竅啊?”
“厲西洲那個垃圾你尚且花那麼多心思,厲宴庭這樣的優質好男人,你難道不想賭一賭?”
“不想賭!”,我斬釘截鐵搖頭。
“你不怕錯過了厲宴庭這樣的好男人?”
我嗬地笑意,“本來就沒擁有過,何來的錯過?再說,又不是沒有男人不行。”
禾禾見說服不了我,隻好歎氣。
“行吧,以後有得你後悔。”
我哄她,“不會後悔的,我答應過你的啊,下半輩子,我和你一起過。”
“罷了罷了,隨便你吧!”
禾禾終於放棄遊說我。
沉默了數秒,她又問我。
“最近顧牧澤那個花心蘿卜 ,沒來騷擾你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