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瞧瞧他那肌理分明的胸肌,上手抓了一下。
踮腳親親他唇,歪頭甚是滿足地靠他肩膀上。
“現在這樣不也能享受二人世界嗎?就算爺爺和你爸不在,有些事,我們也隻能在臥室做的啊。”
厲宴庭親親我的鼻尖。
“你想在臥室之外的地方做?”
我捶一下他的胸膛,嗔道。
“想什麼呢?我沒這趣味!”
厲宴庭尋著我的唇,溫柔親吻一陣,才啞著嗓音道。
“我有!”
我又在他胸膛捶了一下,“你還是趕緊去洗澡下下火吧!”
“一起!”
他根本不問我意願,攔腰抱起我就往浴室走。
這個澡洗了大半小時, 出來時,他用浴巾裹著我,抱回床上。
我臉紅得滴血,他滿眼柔情,像伺候小孩子般,用浴巾把我身上每一滴水珠者擦拭乾。
偶爾,他會用唇。
我身上的肌膚被熾得熱|燙,在他灼熱目光的洗禮下,我像熟透的蝦。
這感覺,實在太羞恥。
“我自己來......”
我試著扯回浴巾。
厲宴庭卻十分固執,“我來!”
女人在男人絕對的體力麵前,沒有反抗餘地。
他認真而細致地幫我擦乾身體,詢問過我意見後,幫我套了件淺黃色的居家裙子。
等他幫我穿好衣服,我臉仍紅得厲害。
為了緩解窘迫,我嘟囔道。
“如果你以後有孩子,你應該是個稱職的爸爸。”
他湊過來,啄了啄我的唇。
“那你要不要給我生孩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