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怕你一生氣一委屈,又跟我鬨分居。”

我沒回他,隻有唇堵住他的嘴,他捧著我的臉加深了這個吻。

最後,我倆斜躺在衣櫃裡喘氣。

我一邊喘氣一邊咯咯笑。

“厲宴庭,你說倆像不像偷|情?”

厲宴庭的唇追了過來,在我唇上用力啃了一口。

屁|股被抽了一下。

“我倆正兒八經夫妻,偷什麼情?”

我勾他脖子,學著他剛才親我的樣子。

親他的眉毛,吻他的鼻尖,啃他的唇。

“偶爾偷一偷,當是情|趣嘛!”

這一吻,又是天雷勾地火。

我倆在衣櫃裡把衣服搞得一團糟,最後,氣喘籲籲鑽了出來。

厲宴庭環著我的腰,垂頭,額頭抵著我額頭。

“冉冉,你不會是把那些睡衣給扔了吧?”

我嘖了一聲,“我沒那麼無聊,再說,要不是你惦記著,我早把它們給忘了。”

厲宴庭抬起頭,我也仰頭看著他。

“那讓劉嬸來找吧,順便把衣櫃重新整理一下。”

我瞥一眼一地狼藉的衣櫃,臉發燙。

我把他往外推。

“不用,我自己找,順便把這些衣服整理好。”

隻想想劉嬸瞧見這衣櫃時的目光,我就羞恥得臉紅耳熱。

厲宴庭牽著我的手,“彆找了, 我重新去買幾件好了!”

“不行!”,我馬上製止了他這危險的想法,“衣服挺貴的,不穿的話,浪費了禾禾的錢和心意。”

禾禾選的,隻是性|感。

若厲宴庭去挑,誰知道他會挑出什麼款式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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