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，拿了牙刷，幫我擠上牙膏遞給我。
我接過來，“謝謝！”
“要我送你過去嗎？”
我嘴裡滿是牙膏泡泡。
“不用......”，我含糊回他，“你送我過去，彆人還以為我是仗著你才簽下的項目呢。”
厲宴庭輕撫我的背，“那行，等你簽完，我來接你。”
我叼著牙刷滿嘴的泡泡盯著他。
“不用了吧，我也不知道幾點結束。”
厲宴庭卻很堅持，“沒事，我今天不忙，你那邊差不多了，給我發個信息就好，中午我請你吃飯慶祝。”
我自知拗不過他，“好吧......”
......
和劉總約了在寧氏簽約。
本來，也可以在外麵簽約的。
但我這陣子花了不少時間和精力在這個項目上，加之又是我在寧氏的第一個項目，在外麵簽，太低調了。
我和張傑揚商量了一番，決定在會議大廳搞了個小型的儀式。
簽約時，除了我和張傑揚在，寧紹榮和林總監，還有幾個副總都在。
一通恭維和寒暄之後，合同終於簽了下來。
午宴，由寧紹榮和張傑揚陪著劉總。
而我，早早請了假。
“劉總不好意思，中午我得回厲氏處理一些事，你這頓飯我先欠著。”
劉總笑著點頭，“行，改天你有時間我們再約。”
我們一起下了樓，他的車子，在寧氏大廈前等他。
而我，才走出大門，就看見厲宴庭迎了過來。
“劉總！”
厲宴庭先和劉總打招呼。
然後上前，牽著我的手。
親昵的舉止，完全不服旁人的目光。
劉總嗬嗬笑，“厲爺，來接寧小姐吃午飯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