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。”齊霄當即招呼了保姆一聲,“他休息一下,就會好。”
保姆聽到齊霄這麼一說,她也沒繼續問下來,隻點了一下頭,在接過江銘川遞還過來的杯子,看向江銘川。
就見,江銘川原地站起,就要回房的時候,保姆到底忍不住了,她喊了一聲,“江總。”
“怎麼?”江銘川聽聞,他停下腳步,回頭看向保姆。
保姆沉默了一下,開口,“你生日那晚,沈小姐在公館等了你一晚上。”
“等了一晚上。”齊霄驚訝。
保姆“嗯”了一聲,“沈小姐知道江總不會回江家老宅過生日,便特意來公館這裡,幫江總過生日。”
而沈落初幫江銘川準備生日的那晚,也是戚溪回國的那天,沈落初熬了幾個大夜,和合作方簽下了合作,就趕來了江銘川的公館,給江銘川準備生日晚宴。
從下午四點開始,她一直忙到了晚上七點,才把晚餐和公館布置好,然後一邊忙著處理新的項目,一邊等江銘川回家。
可惜,她等了一晚上,也沒有等到江銘川回家,反倒是第二天,一早就被江銘川的一通電話,叫去了地下賭場,被江銘川,直接送給了金老板。
此刻,聽到保姆這麼一說,齊霄瞬間沉默了,在看向了江銘川,“銘川哥。”
話落,江銘川隻覺脖子像是被人狠狠地掐住一般,讓他完全喘不過氣來,半晌後,他才找回聲音,看著保姆,“等了我一晚上?”
“嗯。”保姆應了一聲。
江銘川收回眸光,跌跌撞撞地回了房間。
把江銘川送回公館的齊霄,見到江銘川反應不對勁,他擔心地喊了一聲,“銘川哥。”
“砰”的一聲,房門摔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