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看到此,他配合地應了一聲。
沒有說話,江葉輕“哼”一聲,在收回眸光,她直接往江家老宅走去。
客廳裡,江父拎起一個煙灰缸,直接朝江銘川砸了過去,“你敢。”
“砰”的一聲,煙灰缸直接砸到江銘川的額角上,轉眼之間,江銘川額角滲出了一道血跡,煙灰缸也隨之落在地上,發出了一道破碎的響聲。
“老公,你這是乾什麼啊?”江母心疼江銘川,她走到江銘川身邊,看著江銘川被砸破的額頭,她一邊招呼著保姆去拿醫藥箱,一邊無奈地聲討著江父道。
“我是給你臉了,才讓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亂來。” 江父無視江母,他手指著江銘川的鼻子,怒罵江銘川道。
江銘川聽聞,他抬眸看向了江父,目光冰涼至極。
眼看著兩父子的硝煙味越來越濃鬱,江母連忙拉了一下江銘川說道,“銘川,你這是乾什麼啊!快給你爸爸道歉,說你同意和溪溪的婚事!”
江銘川是鐵了心,要和戚家退婚。
為此,他已經和江父發生了不止一次的衝突了。
而今晚,戚溪的父親更是找上了江父,說戚溪因為江銘川要和她退婚的事,鬨割腕自殺,若是江父不給他們一個交代,他們戚家肯定和他們江家沒完。
如此情況下,江父自然沒法在繼續縱容江銘川在胡鬨下去。
所以,他一個電話把江銘川叫了回來,希望江銘川可以馬上履行他和戚溪的婚約。
隻是,沒想到江銘川在聽到江父的要求後,完全無動於衷,甚至直接和江父產生了衝突,鬨成了這副鬼樣子。
一想到這,江母就頭疼,她當即招呼了江銘川一聲。
江銘川卻是直接從江母手中抽回手,看向江父,“我說過我不會娶她!”
“你敢!”江父吼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