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文翰沉默,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和顧越澤說,這個酒館是薑文開的。
“因為是薑文開的?”顧越澤突然問了一句。
沈文翰把著方向盤的手一下收緊。
“行了,多大點事。”顧越澤說了一句,“不就是分手了,薑文都沒計較,你計較什麼。你出事的時候,薑文可沒少偷偷去去醫院看你,你到底有沒有良心,沈文翰?”
顧越澤話問到此,沈文翰瞬間啞然。
“算了。”顧越澤說話夠直,他直接道,“我今晚地點就訂在這裡了,你要是願意給我這個麵子,那就過來。如果不願意,那我們下次在改地方。”
音落,顧越澤掛斷電話。
聽著手機那頭的一陣忙音,沈文翰眉心跳了好幾下,他一下開口車門,往酒館裡麵走去。
館內生意不錯,沈文翰剛走進去。
顧越澤已經從人群裡擦肩走來,停下沈文翰身邊。
他一下攔住沈文翰的肩膀,心情愉悅地拍了一下沈文翰的肩膀,“不錯嘛?我還以為你真不過來了。”
話落,沈文翰推開了顧越澤搭在他肩膀上,“什麼時候回來的?”
“就這兩天。”顧越澤跟在沈文翰的身後,走到卡座邊,坐下,“身體恢複的不錯嘛!”
猶記得沈文翰出事的時候,醫生可是給他們下達了好幾次病危通知書,現如今看到沈文翰恢複的如此健康,顧越澤挺驚喜的。
沈文翰沒說話,他沉默地接過了酒保,遞給他的酒杯,喝了一口,味道淡如涼水,“水?”
“不好意思,先生,這是我們老板要求的。”酒保有些抱歉地回了沈文翰。
顧越澤一時沒忍住笑了,手搭在吧台上,“看看,你們都分手了,我們薑大美女還這麼擔心你的身體。都這樣了,你們不如死灰複燃算了?”
“你要是不想喝了,現在就可以走,我不攔你。”薑文就在這時走了過來,剛巧聽到顧越澤這麼一說後,她一句話朝他懟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