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憑這一點,傅老太太就不可能讓傅景深和沈落初離婚。
畢竟,她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可以管住傅景深的人,又怎麼眼睜睜地看著傅書安去拆散他們。
“所以,你二嫂?”傅書安問。
“成年人,我二哥的心尖寵,正常戀愛,正常領證。”傅瑤說,“所以,爸,你能不能為二哥設身處地得考慮一下,彆總是一意孤行,最後,讓二哥走你和媽的舊路,可以嗎?”
傅瑤話問到此,傅書安收回眸光,他轉身往公寓方向走去。
“爸。”傅瑤見此,她當即追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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學術研討會原定的是七天,因為行程變動,傅母提前回了京都,到了公寓的時候,見傅書安似有所思。
“出什麼事了?”傅母將外套遞給保姆,她走了進來。
傅書安收回思緒,起身,走到傅母麵前,將她攬腰抱進懷中,動作溫柔到了極致,“怎麼突然提前回來了?”
“會議提前結束。”傅母感覺到傅父情況不對勁,她關心道,“跟我說說吧!到底怎麼回事?”
“沒事。”說話間隙,傅父放下了傅母,將她拉到沙發上坐下,遞給了她一杯水。
傅母接過,她喝了一口,看向傅父,“景深的事,我在外麵開會的時候,多少聽了一些。”
“按照你的意思?”傅父好奇。
“隨他吧!”傅母看的開,她將水杯放在茶幾上,“大家都是成年人,既然是成年人,那他應該清楚自己在做什麼。更何況,從他出生開始,我們做父母的就沒有對他負過一點責任,既然如此,那就彆在他已經可以做出判斷的時候,在去乾涉他的生活。若是貿然乾涉,出了問題,隻會讓他厭惡我們,倒不如一切順其自然,這樣不管是對你,還是對我,又或者是對景深都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