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戚家出事了,你知道嗎?”沈落初正在忙手上的工作的時候,吳盎隨口一句。
沈落初接過吳盎遞過來的咖啡,給他道了一聲謝,忍不住問道,“這是買了戚氏的股票,虧本了?”
“江氏和戚氏的股票,我都沒有碰過。”吳盎拉開椅子,坐下,當即回了沈落初。
沈落初:“挺好!”
吳盎喜歡炒股,尤其是在江氏工作的時候,他隻要一有時間,就會馬上去盯梢股票市場,為下一輪的買股提前做準備。
當初,戚氏和江氏的聯姻,可是轟動了整個股票市場。
以至於不少莊民都開始壓江氏和戚氏這兩家的股市,戚氏和江氏的股市也因此而瘋狂暴漲。
如此情況下,她很難保證吳盎沒有在當時砸錢,購買江氏和戚氏的股票。
“幸好,我有先見之明,提前避開了這支股票。”吳盎聽到沈落初這麼一說後,他忍不住感慨了一句。
沈落初聞言,她眉梢動了一下,也沒反駁吳盎。
“不過話說回來,我原本以為江家就這麼完了,沒想到居然又讓他挺過去的。”吳盎想到此,他忍不住感慨了一句。
“因為戚溪?”沈落初聽到吳盎這話後,她思索了一下,看向吳盎。
“沒錯。”吳盎背往椅子後麵一靠,“聽說戚家二小姐把所有的一切全部認了,甚至連江家的那些事,她也一並認了。”
現在就等警察調查,確認證詞後,定罪了。
“江銘川果然沒有讓我失望。”沈落初聽到這話,她忍不住感慨道。
從始至終,他都自私的可怕,從一開始的為了戚溪,把她送給金老板,再到現在的為了自己,把所有的一切全部丟給戚溪,讓戚溪一個人背這口黑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