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孝禮情緒不佳:“嚷嚷什麼?”
曾思嵐:“你還沒看新聞嗎?京都那邊都變天了,銀監局好幾個中高層被帶走調查了,說是什麼受賄,我表叔也進去了......”
顧孝禮睜大眼看著落地窗外的天色。
他這下總算明白了,是顧延驍。
自己給他找了點麻煩事,讓他困在京都。他禮尚往來,而且挨一拳回兩腳,現在顧孝禮連集團會議都參加不了了。
不過顧孝禮還是沒搞明白,財務總監小潘,到底是什麼時候叛變的。還是,他自始自終都是顧延驍的人?
“草!”
煩躁地把手機砸出去。
顧延驍半夜的航班回了S市。
因為顧老太急氣攻心,身體抱恙,他臨時匆忙趕來主持第二天的集團高層會議。
大會一開就是一天,結束之後,他馬不停蹄去了醫院陪顧謙和。
經過一段時間的康複訓練,顧謙和身體略有好轉,說話明朗了,思路也變得清晰,偶爾會問起集團的業務。
顧延驍把當天的會議情況簡單扼要跟他轉達了一下。
一直到把老人家哄睡下,夜深時才回到彆墅。
洗漱完上樓,推開沈冉的房門,看到裡麵燈火通明,人已經卷在床上睡著了。
他實在很難理解她這種開燈睡覺,頭又埋在枕頭裡的習慣。
像隻鴕鳥一樣可笑。
一抬手,把所有燈光熄滅。
沈冉馬上動了動,下一秒就落入一個溫熱的包圍圈。
沉夢半醒。
“嗯?你回來了?”
困倦迷糊的聲音像嬌嗔。
男人發出極輕的一聲笑,身體隨即傾斜,強勢地蓋上去。
輾轉熱烈的一個吻後,沈冉的意識才徹底清醒過來。
徒勞地壓住他侵略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