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跑去其他男人麵前說自己要離婚。
慣的臭毛病!
次日早晨,沈冉頭痛欲裂醒來。
失神幾秒之後,厚重陰鬱的心事席卷重來,強勢蓋過宿醉帶來的不適,讓她下意識又把身體卷入被窩。
緩了好一會,把所有負麵情緒壓製下去之後。
掙紮著爬起來,認認真真收拾自己,下樓的時候,明豔的一張臉神色平靜,傷感不露痕跡。
陳媽看著她。
“太太你昨晚喝成那樣,還搞得那麼晚才回家,先生很生氣,把司機都罵了一通。他規定了,以後下班就把你接回家,哪也不能去。”
沈冉低頭吃著早餐,沒啃聲。
陳媽:“你以後可彆這樣了,先生......”
“陳媽,”沈冉驟然打斷她,聲色清冷,“以後我和顧延驍的事,你不要插嘴。”
陳媽愣了一下,不死心。
“哎呀,我也是好心,你說你們之前才鬨離婚,你把先生惹惱了有啥好處?最後真離婚了,吃虧的還是你,一個離異女人,去哪找先生條件這麼好的人。”
沈冉把筷子放下,抬起頭。
“顧延驍不在,我其實也不太需要保姆。陳媽,你想回顧宅嗎?”
陳媽的嘴馬上就癟氣了。
終於覺察今天太太看起來挺平靜,但整個人像裹了一層厚厚的東西,挺不近人情的。
沈冉沒再說話,出門去上班。
去了公司才知道,Leo回國了,陳丹妮請假。
剛好,她想讓自己忙一點。該攬的不該攬的都拿來乾了,忙一天回家,洗漱完倒頭就睡。
她克製住頭疼,克製住心傷,克製住想聯係的欲望,把自己偽裝得平靜無波,就這樣過了一天又一天。
那個因為她喝酒據說“很生氣”的男人,也消失了一般。
兩個人從最熱烈的纏綿,“咻”一下,關係急轉直下,又活成兩條平行線。
也是,他正跟餘媛媛朝朝暮暮,哪有時間想起自己?
突然被這個念頭襲擊的時候,沈冉失眠了。
她下樓,打開顧延驍的酒櫃,隨便拿了一瓶,擰開蓋子直接吹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