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延驍驟然打斷她，“我時間有限精力有限，不喜歡底下的人搞小動作製造麻煩。”
聲音冷淡得聽者生畏。
“無論是發一條，”抬眸看向眼前的人，“還是發很多條，都不再適合留在我的團隊。換做彆人，處罰不會這麼簡單，你心裡要有點數。”
餘媛媛小臉發白，眼淚嘩嘩的。
不敢再爭辯。因為她了解顧延驍，知道他真的惱起來的時候是有多不近人情。
忽又想起沈冉的一句話。
“你做的每件事情，顧延驍都知道，你越是裝，在他心裡越是不堪。”
乾脆就咬牙認下好了。
擦了擦臉，儒弱地低著頭。
“對不起延驍哥，我錯了。微信是我故意發的，我就是......”
突然又哭起來。
“我就是不甘心，這麼多年都不甘心。延驍哥，你本來是選了我的，結果沈冉姐姐一出現你就反悔了。”
“之前你明明對我挺好的，但是這半年，你越來越不願意理我。我就是想不明白，你們感情明明不好。”
“你為什麼突然就對我不好了。是因為，是因為我之前做了很多錯事嗎？”
“我知道我錯了。但奶奶一直說，你遲早要離婚，我就是心存希望，一直折磨自己......”
顧延驍側眸看向她，淡淡的語氣透著冷硬的警告。
“我之前就警告過你，彆再搞事情。如果我不顧念小時候的情誼，你現在不可能完整站在這裡。明白嗎？”
餘媛媛啜泣一聲，哭都不敢哭了。
那樣子，還蠻楚楚可憐的。
顧延驍揮了揮手。
“走吧。”
餘媛媛當然知道適可而止，捂臉啜泣幾聲，低眉順眼地離開。
顧延驍覺得心煩，於是點了根煙，煙霧繚繞的片刻裡，想起了一些久遠的往事。
當時因為他的婚事，家裡兩位老人出現了很大的分歧，僵持到最後就讓顧延驍自己選。
在餘媛媛和沈明悅之間，如果必須選一個的話，顧延驍選了餘媛媛。
沈明悅太作了，他沒那耐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