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邊音色清冷回了一句：“不是鬼嗎？”
唐靜：“餘媛媛，她回來了。而且我覺得，她心裡就是有鬼，什麼接吻不接吻的，顧延驍吃過那麼好的，還會對她那乾癟身材感興趣？”
沈冉沒有應。
有些問題的答應看似重要，其實也不重要。
但那一晚莫名其妙又夢到顧延驍對她的那點好，突然醒過來之後，心情猝不及防就陷入了隆冬的黑夜，濃黑、寒冷、無依無靠。
睜眼到天亮。
次日上班，陳丹妮休完一個長長的病假回來了。
早會的時候，沈冉本來想關心一下，誰知道她卻突然發難。
“為什麼大堂玻璃門會有手印，不檢查的嗎？”
運營經理剛想說話，她打斷，“沒問你。”
眼睛看向沈冉，“你說。”
態度極奇傲慢，官威十足。
沈冉微微詫異，平靜開口。
“我關注一下，必須的時候提高一下日常巡查和保潔的頻率。”
話音剛落，她“扣”一下敲桌子。
“這些細節還要等我來提醒，都不知道你一天到晚在忙什麼。”
所有人麵麵相覷。
沈冉搞不清她的那股邪火來自哪裡。
但她自己好多天連續失眠，心頭很空，時常有酸痛感。
精神處於一種繃緊的狀態。
吃了癟，當場就懟回去。
“日常運營是一個動態的過程，任何人都不敢保證，它會在每時每刻都存於一個百分百完美的狀態。隻能說，百分百完美，是我們的目標。這不僅是我們運營的目標，也是項目所有人的目標。今天謝謝陳總提的寶貴意見，我們會回去反思，好好改進。”
陳丹妮臉一陣紅一陣白，無話可說。
氣氛很尷尬。
項目部平時工作氛圍還不錯，很少出現這種劍拔弩張的情況，其他人紛紛出來打圓場。
本來以為這個事情就這麼過去了。
結果會議結束的時候，陳丹妮突然叫住沈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