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，你挺好的。”
但自己確實就是提不起性趣。
“把衣服換好，我讓司機送你回顧宅。”
說完就一手拿起電話，一手端著酒杯，進了書房。
人一走，餘媛媛臉上的柔弱瞬時就不見蹤影。
第二天一早，她出現在立言閣，隨行人員還拎了一大袋喜糖，員工們還以為是那個客戶辦喜事，美滋滋地致謝。
直到沈冉出現。
餘媛媛把一包喜糖遞給她，“我跟顧延驍訂婚了，給大家沾沾喜氣。”
旁邊幾個認真吃糖的人差點噎死，此起彼伏的咳嗽聲，眼睛齊刷刷看向沈冉。
殺人誅心！
沈冉領教多次餘媛媛的蔫壞，一點也不意外。
麵上毫無波瀾接過喜糖，“恭喜。發完了就請回吧，彆影響我們正常營業。”
轉身要走。
餘媛媛喊住她，“等會去辦公室找沈姐姐聊點事情。”
沈冉：“有正事？”
“嗯。”餘媛媛一臉人畜無害的笑，“正事。”
“可以，我先去開個小會。半個小時後你在洽談室等我。”
不知道對方憋什麼壞，半個小時後，沈冉還是準時去見餘媛媛。
餘媛媛從手提包裡拿出一張東西，推到沈冉麵前。
“抱歉，也不是著急。但畢竟我現在跟顧延驍訂婚了，他財務上的一些瑣碎事務都交給我打理，所以我隻能跑來問問你這邊的情況。”
沈冉明眸靜靜看她裝，片刻之後，才把視線移到麵前那張紙上。
隻一眼。
內心翻山倒海。
那是她寫給顧延驍的，三個多億的欠條。
想起關於這張欠條的回憶，沈冉平靜的臉終於微波四起。
去年年底兩個人鬨得很僵的時候，顧延驍突然買下立言閣說送給她。
沈冉幾分認真，幾分賭氣，說以後賺了錢還他，還傲嬌地手寫了一張借條扔他臉上。
顧延驍當時有些寵溺的意思，什麼都順著她，一手拿著欠條，一手掐著她腰，說著一些情事上的渾話。
說要把欠條收好，讓她錢債肉償，以後鬨脾氣也沒理由拒絕債主之類的。
後來項目的所有權轉到沈冉名下，離婚的時候隻說了各自名下的財產歸各自所有，誰都沒想起這張欠條的事。
怎麼？
突然出現在餘媛媛手裡？
洶湧而至的甜蜜片段，發酵著物是人非的悲涼，沈冉無法遏製地眼睫輕顫。
餘媛媛看著她微微失控的神色，露了點滿意的笑。
“延驍哥讓我處理，也沒說怎麼處理，所以想跟你商量下，不知道是分期呢？還是可以全款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