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童沫沫離婚官司的照片是你泄露給無憂傳媒的,她在禦灣彆墅過夜一周的照片,也是你從莫無疆的電腦裡拷貝的。”
“是,是我!但我做這一切,都是替你不公,我就是覺得童沫沫不該作為你名義上的妻子,又跟其他男人過夜,我覺得她簡直不守婦道!配不上你!”
“來厲家找我。”厲景深閉了閉眼睛,旋即掛斷了電話。
他喝得酩酊大醉,大腦中不停的浮現著童沫沫揚言說愛霍景年的話,他心臟好不舒服。
陳媽敲了敲書房的門,正要給厲景深送醒酒湯,然而就在這時,厲家大宅的保鏢將夏晚晴放了進來。
夏晚晴聲稱是厲景深讓她來的,所以很輕鬆就進來了。
陳媽看見走廊的夏晚晴,立即眼神帶著警惕心:“夏小姐......這都半夜了,你確定是我們厲先生讓你來的?”
“是啊。”夏晚晴從眼前的中年女人手裡接過醒酒湯,“阿深喝多了,我來給他送吧。”
見陳媽眼神中帶著質疑,“陳媽,你彆用這種眼神看我。”
她諷刺揚唇:“估計今晚是童沫沫做了什麼讓阿深不高興的事情吧,他胃不好,喝這麼多酒,還不是因為童沫沫跟霍景年待在一起。”
她從蘇輕語那邊也打聽得知了霍景年白天的時候跟童沫沫在一起的。
“進來。”厲景深冷冽的嗓音從書房傳來。
“聽見了嗎?”夏晚晴得意地看了眼陳媽,挺直腰杆。
陳媽畢竟是保姆,也不好在說什麼,要是今晚厲老爺子在,絕對不容許這個女人進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