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點的早市。
厲景深渾然泛著冷淡的氣息,礙於這麼多人都在場,他轉過身去,“我為了你在醫院躺了整整三天三夜,你就這麼沒良心,給你打電話你都不接?”
童沫沫:“......”
電話那頭女人的語氣稍微停頓了一下,隨後才緩緩解釋:“我真的在忙,你現在怎麼從檳城跑到運城了,這麼奔波身體受得了嗎?”
“受不了。”
童沫沫覺得他言語之中仿佛都帶著一種怨氣,“你帶著保鏢過來的?還是周衍在你身邊?”
周衍給她打了不少電話,她看見顯示的號碼歸屬地明明還是本地。
說明周衍壓根就沒走。
“你擔心我?”厲景深反問。
童沫沫沒吭聲,似乎正在跟身邊的男人說話,“邢栩,你去東邊看看,我去西邊看,有任何動靜發消息。”
“行,知道。”
聽見邢栩這兩個字,厲景深心中的醋味更加濃重了。
“你在哪?”厲景深儘量沉著嗓音,他的一顆心就像是懸著的石頭,被狠狠地壓在一座五指山內,又悶又潮。
他的確吃醋她跟其他男人在一起,但跟以前比起來,他不是生氣,而是越來越沒有自信心了,明明是厲氏財團總裁,向來殺伐果斷慣了,可是這一刻卻擔心比不上其他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