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棠在車上待不住,過來看看情況。
看他們事情解決得差不過了,走過來打量了一番陸靳言,眼神裡充滿擔憂:“你沒事吧,有沒有受傷?”
陸靳言把薑棠抱在懷裡,毫不避諱地當著陸宴禮的麵前調情:“怎麼過來了,不是讓你在車裡等我,一會不見就想我,回到車上你想怎麼樣都行,嗯?”
薑棠眨了眨眼:“我在車上有點擔心你,過來看看。”
陸宴禮滾了滾喉嚨,薑棠就那麼黏陸靳言,在他麵前乖巧地像個小女人。
他看到薑棠和陸靳言脖子下方同一個位置都有吻痕,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。
顏色很深,一看就是互相嘬了很久才弄出的。
陸靳言把揍人揍得破皮的手背擺在薑棠眼前,目光深邃地睨著她:“手傷了。”
“你替我上藥,嗯?”
薑棠輕輕撫著他的傷口,聲音嬌嬌軟軟的:“嗯。”
陸宴禮全身僵硬,拳頭緊緊握起,手背青筋條條暴起!
他現在全身是傷口,都快死了,她看都不看他一眼,眼裡隻有陸靳言!
她對他一點情分都沒有!
她一點也不在乎他!
黑暗中,他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,看著陸靳言和薑棠離去的背影。
......
馮白微收到陸宴禮受傷的消息後。
連夜從陸家趕來醫院。
當她在花園裡找到陸宴禮的時候。
他就是這樣一幅模樣,全身都是傷口鮮血,沒有一處是像樣的,眼睛一瞬不瞬盯著某個方向。
她直接嚇壞了,都不敢碰他一下:“宴禮,你流了好多血,站在這裡乾什麼,快去找醫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