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著葉瑾的麵,把她的補品全丟到門口。
......
時淺也就嘴皮上硬,但是看到坐在輪椅上,麵容憔悴,鼻子一酸。
她抱著薑棠不停地流淚。
薑棠招誰惹誰了,為什麼命運對她那麼不公。
“薑棠,從樓梯上滾下來疼不疼啊,玻璃紮到腳底是不是很難受。”
薑棠本來不想哭的。
這兩天,她一直表現得很堅強,但是心裡的淒涼,隻有自己知道。
沒了愛情,沒了夢想,沒了親人......
在時淺麵前,她壓在心頭的委屈一下子湧上心頭,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:“疼,真的好疼。”
“時淺,我的腳疼,我的心也好疼,全身都疼......這兩天我過得好難受......”
這個世界,沒有人愛她。
除了時淺,她找不到訴苦的人。
兩人抱著哭了好久好久。
當時淺給薑棠換藥的時候,看到她腳底一道又一道的傷口,哭得更崩潰了。
這一晚,時淺陪著薑棠睡覺。
......
清早。
時淺陪著薑棠吃完早餐後,猶豫了一會說:“陸靳言人昨晚在樓下待了一整晚,你要不要見見,把你們之間的事情說清楚。”
薑棠一愣。
“我沒什麼心情見他,過陣子再說,我不會再和他一起了。”
時淺很讚成薑棠的決定,她摸摸薑棠的臉:“死渣男狗改不了吃屎,哪遠滾哪去,你又不是沒人要,有的是男人挑,這個不行,我們挑下一個,他算什麼東西,陸宴禮那個賤人都比他好。”